“大局,有大局吗?”殷天赐毕竟只是高唐州一个纨绔子弟,不晓得东京朝堂上的事。
高铭点了他一下,“用你的脑子想想,柴进这样的人物,朝廷会不派人盯着吗?朝廷只是看他虽然招揽一些人在庄上,但并没什么太过线的行为,就睁只眼闭一只眼。这时候你蹦出来,打破了平衡,出了问题,唯你是问!你担待的起吗?到时候谁都保不了你,还得连累你姐姐姐夫甚至高家!我前几日不和你说,是怕你听不见去,今天看你也服帖了,知道你能听进去我的话,才告诉你,你可得记住!”
高铭编了一套说辞吓唬殷天赐。
殷天赐承担不起破坏大局的责任,“我错了,我再不碰柴家这档子事了。”
再骚扰柴家,那可不是一座庄子的小事,那是破坏天子计划的大事,谁有几个脑袋。
“这就对了!大家相安无事是最好的。”免得哪天柴进带李逵来,一拳打死你。
高铭这也是救殷天赐一命,不作就不会死,他现在不作了,小命也能保住。
殷天赐看着高铭,一脸的感激,不知是奉承还是有感而发,“听衙内一席话,茅塞顿开,我爹都没像衙内这般提点过我。”
高铭便一翘二郎腿,“行了,你要是觉得我说得对,就倒杯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