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瞌睡就有人送枕头,胤禟可算找到由头去了,他整了整衣袍一直径去宝珠院里,还没进去就听到嘤嘤哭泣之声,驻足听了会儿才往里走。

“怎么回事?怎么都跪在福晋院里?”

胤禟过来就没看见宝珠,院子里倒是跪了好些个,都是刘氏郎氏及跟前伺候的人。她们看见胤禟仿佛看见了主心骨,哭的越发惨烈,还特地挑了最美的侧面回头看向胤禟:“爷啊,您同福晋求求情,奴婢错了,饶我一回吧!”

昨个儿大婚,今日就让人触了霉头。看她跪这儿哭胤禟就不痛快,听得这话半点不怜惜,只当没看见直接往屋里去了。宝珠侧躺在床上,伴着哭声困觉呢,昨夜就没睡好,今儿个又折腾半天,好不容易才消停下来。

胤禟将陪嫁嬷嬷招到一边去,轻声询问情况,得了说法之后摆手清场,让屋里伺候的全退出去,把郎氏刘氏也拖出去,各赏两巴掌,继续禁足,没福晋应声谁也别出来蹦跶。

原就没放她们出来,竟然打着请安的幌子来给宝珠添堵,都活腻了。

胤禟就不是温柔体贴的人,他从来混账,既不贪权恋势也不爱惜羽毛。在兴头上宠你几天,过了劲儿管你要死要活,不过就是个妾。

小妾犯上福晋,怎么选压根不需动脑子。

胤禟坐上床沿,将宝珠揽入怀中:“不乐意见她们不见便是,要赏鞭子赏巴掌也凭你高兴,没得委屈自己。”

宝珠原就没睡着,听得这话就瞪他一眼:“爷说得容易,我只让她们跪了两刻钟也能把爷引来,直接动手还不人尽皆知?平白背上恶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