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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襄默默不语,也不再去抢。白君瑜这样说,他是高兴的,同时他也明白白君瑜想表达的,和他想要的,并不是一回事——有暖有酸,感觉很微妙。

“不愿意?”白君瑜似乎必须要让祁襄表个态。

祁襄轻叹道:“知道了。”

白君瑜笑了,幽深的眼睛也柔和了许多,“四皇子的料子不适合你,我那里倒有些现下京中时兴的,明天让白如带着裁缝一起过来,给你量了。”

“不、不用了……”穿着白君瑜送来的料子做的衣裳,他怕晚上睡不着觉。

“反正我也用不完,给你正好,颜色也合适。”说到这,白君瑜又道:“我没有尔勉那样细心,但你若有什么需要的、想要的,尽管跟我说。”

有白君瑜这句话,无论他是否真需要,这份心意他记下了。

“还有一事。”白君瑜提醒道:“朝中文官虽多,但让他们写故事做戏文,恐怕并不容易。大川那些被改成戏文的故事,多是民间文人墨客所写所记,朝中人未必有那份见地和才情。”

“乐司呢?也写不了吗?”祁襄问。

乐司是宫中专门□□乐曲歌舞的地方,那里的人有才有情,并非一般奴才。

白君瑜并不看好,“他们谱曲练唱是不错,但极少写出过什么。”

祁襄眉间似有愁云,“那当如何?”

白君瑜淡笑说:“我也帮不上忙,只是想到如果宫里拿不出像样的东西,皇上说不定会寄希望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