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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君瑜也不能凭白冤枉祁襄。

荣沧想了想,叹道:“如果是祁襄顺水推舟,也无可厚非。当初祁邑投靠三皇子,可祁邑出了事,三皇子一党没一个站出来帮祁家说话的,祁襄怎么能不恨?而且这事本就是何隶先做的,祁襄此番也怪不得他。”

白君瑜点头,“我也知道不能怪祁襄,而且如果真是他做的,他也留了后手,新粮和援军都及时到了,不然现在如何还说不好。”

“是啊。你分析的不无道理,但我们也只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祁襄没有要害你我,这就够了。”荣沧后半句说得很笃定,他已经知道了祁襄的心思,自然也知道祁襄不可能害白君瑜。

“我知道,跟殿下说这个,是想着万一真被我说中了,哪天事发,还得望殿下保住祁襄。”他是不能了,现在只能靠四皇子,“当然了,这事我们不提的话,事发的可能很低。旧粮烧了个干净,将士都紧着新粮吃,现在也没剩下多少。临离开前,我也让白如拿钱悄悄去镇上买了些保存一般的陈粮,换出了几袋新粮带上了路。边关吃着发现有陈粮,自然不会多想,有好有坏很正常。而新粮我们路上已经吃完,也没留下把柄,这事就到这儿断了。”

“你想得这么周全,肯定没事的。”荣沧不禁在想,如果事情真是祁襄干的,那祁襄拉下了何隶,对他们来说是百利无一害,而白君瑜帮着收了这个尾,更是滴水不漏。如果这两个人能联手,这京中估计无人能敌了吧?

“希望如此。”白君瑜说:“我这还有一事要麻烦殿下。”

“直说便是。”

“我想见见何玉恩,还请殿下帮我安排。”

沉浸在祁襄和白君瑜很配的笃定中,荣沧都忘了有何玉恩这个人了,“怎么想见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