郤十舟微微点头,也不多言,就像个孤僻的游医,不愿与人有更多接触。
白夫人准备了不少礼物,给贤珵一份,郤十舟一份,单纯言谢太无力,以礼相赠又有敷衍之感,可她作为一个母亲,现在高兴得已经想不了那么多了,只能先以礼谢,再备后续。
离开将军府,马车上,贤珵道:“师父,您真能医好君瑜?”
他知道这也多此一问,可还是想再确认一遍。
郤十舟斜睨他,“我只有祁襄一个徒弟。”
贤珵厚着脸皮说:“祁襄的师父就是我师父,我跟着叫,错不了。”
郤十舟嘴角微挑,“自然是能治的。好在他伤的不算重,不然没个一年不会有起色。”
“那君瑜以后还能带兵打仗,对吗?”
“嗯。不过如果他自己荒废武艺,那我也救不了。”
贤珵高兴得脸都红了,准备把郤十舟送到四合院,就去找四皇子说说。当然了,他也不会把郤十舟和祁襄的关系说出去,祁襄让他保密,他就应当守信。
回到四合院,祁襄就迎了出来。不需要多说,郤十舟就知道他要问什么。
白夫人送的东西贤珵一样没留,都搬进来了,这才打了招呼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