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笼中月+番外 岛頔 847 字 2024-02-29

其实黄鹦也喜欢跪趴在床上,让他握着自己细又扁的腰,撞撼到她张口呼吸,头发被唾液粘在嘴角,麻到手指都没力气攥紧枕套。也忘记他有伤了。

陈宗月望着她的发顶无语片刻,被她抬头捉到目光,及时从善如流,“……是,我错了。”

当他们准备躺上书房里的鹅绒床垫,黄鹦拨开还有点湿的头发,立起枕头靠着,一本关于法国革/命的书竖在身前。因为是单人床,她斜斜躺着,肩膀挨着他的肩,一条腿还可以从被子底下伸出来,荡在床外。

耳畔翻书的声响停止,黄鹦指腹蹭了蹭页边钢笔书写的字迹,墨水流畅,不算整齐,也有很多连笔和划掉的字,她却无比认真的说着,“你写字真好看……”然后想到了什么,她穿着丝质的吊带衫和短裤,皮肤又腻得就像奶油,从床上滑出去,根本抓不住。

陈宗月有些倦意地闭起眼,听见她赤着脚跑回来的声音,睁眼她已经掀开被子躺上来,递给他那只‘人生经历’曲折的钢笔,说着,“……你写写我的名字。”

陈宗月重重吸气提神,懒言地握着钢笔,遵照她不同的要求,在扉页写了好几个黄鹦,才罢休,书丢在床下,抱着他的胳膊睡觉。

漆黑褪下的天色像阴雨天。

陈宗月转醒的第一时间发觉身侧少了个人,但她没有消失在他的视野里——

黄鹦披着件薄薄的衬衫,盘腿坐在飘窗上,指间夹着一颗香烟,红光燃着线似的烟雾,她面朝着窗外。窗外城市是微亮的,她整个人是暗的,天光能从她发尾的疏散间穿过。

原以为她只是醒得早,没想到她抬起手臂,似乎在擦眼泪,而后听清了细微的抽噎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