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先生进了病房,黄鹦还在里面,他也慌,应该她马上就会被人发现,然后拎出病房,却一直未能见有人出来的迹象。
黄鹦躲在卫生间,从门缝窥得坐在病床旁的男人,好奇地竖起耳朵窃听他在说什么,他将一支针管扎进了输液的滴壶,她倒抽一口凉气,就被人一把拽了出来,“陈生!”
陈宗月转头看她一眼,冷静地推完半支药剂,盖上针帽递给别人,低眼注视着她,猜测道,“你是黄鹦?”
黄鹦情急且聪明的冲口而出,“我不会说出去!”
“我,我什么也,也没没有看见!”
可能因为她紧张的结巴,陈宗月笑了笑,竟带着她走出病房,交给周老的助理,除了警告他下次把她跟紧点,不能让她一个人乱跑之外,什么也没说。
黄鹦以为这个陈先生还会威胁她几句,没想到就这么放过她了。
才过了几天又再次见到陈宗月,全因李佳莞炫耀似的,领着黄鹦到赌/场玩。
富人声色犬马的天国,入眼皆是五彩的筹码,而那个以双臂随意撑住赌桌而立的男人,才真正牵引住黄鹦的视线,他的穿着很整洁,黑衫西裤,皮带分开完美的身材比例。他头发也梳得整齐,露出轮廓英俊分明的半张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