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他们到了上海大剧院,在飘着爆米花香气的影厅里,大荧幕里放着电影侏罗纪公园第二部。
好奇怪,黄鹦总感觉自己看过了这部电影,而且还是跟他一起,她转向陈宗月,将爆米花从希望被亲吻的漂亮嘴唇移下,等他察觉,凑近眼前,在她的薄唇上,无声地印了下。
冬日寒风刺面,奄奄的冷着,最适合饮杯热茶。
纤薄的身影穿着钻石绒的桔红色长外衣,踩着茶楼的木梯上楼,手里捧着托人从法国带回来的香水,捏了下气囊,喷在腕上,自己嗅了嗅,再偷偷摸摸靠近男人背后,踮起脚,手腕环到他脸前。
“你闻闻……”
陈宗月托着她手背,鼻尖和上唇都碰到她的腕,松开,认同地点点头,继续喂着笼中的小鸟儿,逗弄它。
黄鹦微扬着下巴睨这只鸟儿,突然扶着耳朵,“你听——”
他被她吸引转身,不明何事的看着她。
黄鹦神神秘秘的望向窗外,又望向他,“外滩的钟声响了。”
陈宗月失笑,搁下镊子,握起她细腕带着坐下,坐在他的腿上。
黄鹦环着他脖子,捏着他衫中间纽扣不平整的地方,一只酒红的皮鞋尖蹬着地板,不经意问说,“鸟儿的寿命有多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