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嘉咬下一大口的油条,还没来及的咽下,就好奇的追问,“赵钱孙李的赵吗?哪一个嫤?”
赵嫤放下豆浆和半块生煎包,抽着桌上的纸巾盒,同时说着,“我现在要去上班了。”
陶嘉嘴里塞着油条,声音含糊的说道,“我送你吧,我有车。”
这还是赵嫤头一回下来停车场,陶嘉开心的走在她前面,掏出车钥匙,响应的是不远处那辆红色的大众polo。
坐进不算宽敞的副驾座,看见内视镜下坠着一串食物形态的挂件,赵嫤认命的拿出粉饼和口红,伸手去翻下挡阳板,结果唰唰掉下一堆小票单据。
陶嘉见此情景,憨笑着说,“我都是顺手夹在上面,然后我头顶这里夹不下,就塞到那边去了。”
赵嫤干笑几声,开始一张张捡起来,包括脚下的,接着她直起身时,就被随着拐弯而摇晃的一长串挂饰打到额头,她轻呼一声。
陶嘉赶紧问道,“没事吧?”
其实挺疼的,赵嫤抿了抿唇,“没事。”
将这叠小票收拾好,她总算可以打开粉饼,对镜整理着自己。
开车的陶嘉,时不时瞥着身边的人,她安静的在补口红,枣色染唇,冷艳动人。
“其实,因为我和男朋友……前男友分手了,所以就喝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