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听到穆寒的声音,杜喜儿抬头看他站在大巴车门口,愣了一下说:“……没事。”

周末那天,她得把穆寒安排好,总之不能带他回家。

凌晨三点半,第一批拍摄的演员收工,杜喜儿和穆寒随着他们一起回了酒店。

杜喜儿在浴室洗澡,穆寒只好站在窗边,装作两耳不闻浴室声的样子。

今天他在那摊位上看中的玉碗,其实是意料之外的事情,他过去只是想看看有没有他的玉佩。

他被师傅袁绛踹下悬崖时,身上只有两个物件,一个是放在杜喜儿那里的玉牌,那是他母后为他求来的,十岁起便一直贴身带着。

而另一个物件,则是他常年系在腰上的玉佩,上面刻有证明他身份的字样——淳。

想到这,穆寒不自觉的垂下手,那原本该有玉佩的位置,现在空无一物。

低头看看自己现在的穿着,穆寒心里很复杂。

“啊——”

浴室传来杜喜儿的尖叫声,穆寒反应过来快步走过去,“喜儿?怎么了吗?”

“没、没事,滑了一跤。”杜喜儿赶忙出声让他放心,生怕他撞门进来。

听到他走远,杜喜儿这才扶着墙站直了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