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锋挑眉:“知道啊,只是……这事儿和你们有什么关系?”
“和我们……有什么关系?”
宁溪月一口气险些没上来,但是仔细想想,谭锋说的好像也没错,因便闷闷道:“虽然和我们没关系,但……她早不死晚不死,非在我讽刺她之后死,她什么意思?”
“这能有什么意思?玉妃一向心高气傲,还不许人家受不了你的讽刺,觉着活得了无生趣,所以去死?”
“呃……皇上你什么意思?你也是这样认为的?认为是我bi死了她?”
“朕可没这么说,你今日怎么了?当真奇怪。不是她先冲撞的你吗?你没下令处罚她,已经足够宽宏大量,至于讽刺了两句,她受不了自尽了,与你何gān?这是她自己的选择罢了。这道理你向来明白,难道还用我说?”
洛嫔便笑道:“我们也是这样说,到底皇上看的明白。娘娘今日不知怎么,倒钻进牛角尖里。”
“也不是钻进牛角尖,我就是……不管怎么说,也是一条如花似玉的人命。”
宁溪月被谭锋一说,也觉着自己是庸人自扰,因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接着叹道:“我恨她从前狠毒,所以从没有过帮她的想法。真是,素日里看她活得也蛮倔qiáng,三年了,本来也该适应冷宫生活,谁知昨天就那么口角几句,她便死了。”
洛嫔凝重道:“我自然巴不得她死。只是皇上,娘娘,这事儿是不是还要查一查?就如娘娘所说,她在冷宫都过了三年,昨天又是她冲撞在前,受几句讽刺算得了什么?怎么就气到要自杀的地步?”
“查什么?倒是无端端的又掀起波澜。朕已经着人好生安葬了她,这事儿便到此为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