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刑天闻言也惊讶了,“你不会是把一整串钥匙都搞丢了吧?”
“不是……是的……”凌熙尧先否定又肯定,答案像是连自己都没想好似的。
“那这回是什么,保险箱?还是办公室?”
接下来的话似乎让凌熙尧很难开口,他反反复复地酝酿着,最后还是不确定地问,“您真的,什么锁都能开吗?”
刑天想不出什么问题会让眼前这个人如此为难,要一而再、再而三地确认,“如果是连我都开不了的锁,你就算叫别的锁匠来,也未必能打开。”
“那,那您能,能闭着眼睛开吗?”
刑天皱起了眉,这人该不会是在玩我吧?
小李的话突然在耳边回响:你确定是有人忘记带钥匙,而不是哪个富婆看上你了?
刑天的视线立刻落到仅存的小半杯柠檬水上,心中一凛,我该不会是遇到变态了吧?
哦不,这可比富婆糟糕多了。
再次看向凌熙尧,刑天眼中明显写满了戒备,“想开什么,你不妨直说?”
沙发上的凌熙尧冷不丁地站了起来,刑天下意识向后一靠。
“我,我……”凌熙尧内心仿佛进行着天人交战,而刑天此时也在极力地维持着表面的镇定。
二人默默地僵持了半天,最后凌熙尧一咬牙,解开了裤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