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姝“嗯”了一声。
她和顾惟之间是清白的。也就是说那晚是伍岑。
颜姝是真的很好奇,为什么伍岑在她清醒的时候不主动,就像是为了履行丈夫的义务,平平淡淡。反而她喝醉了,他激烈得像吃了药一样。
伍岑去洗澡,洗她换下来的衣服。
颜姝看着他走来走去,像沉默的影子。
她忍不住开口:“你好闷啊。”
过了几秒,伍岑问:“怎样才不闷?”
颜姝脱口而出:“顾惟那样就不……”对上伍岑冷冽的目光,她改口:“我的意思是,顾惟那种性格就很好。”
越描越黑。颜姝不敢说话了。
其实她不太理解伍岑对顾惟的敌意。他又不喜欢她,如果仅仅是因为哥哥管教早恋的妹妹,那现在呢?现在是因为男人的自尊心吗?
舅舅说过,男人都不喜欢从自己女人嘴里听到别的男人的名字,也不喜欢被拿来作对比,这是大忌。
她好像犯了大忌。
熄灯后。
伍岑捞她到怀里,低头亲她的脸颊。
耳畔呼吸绵长,颜姝猜到他想做什么,拒绝:“有点累。不想呀。”昨晚太激烈了,她还没缓过来。
伍岑眼底猩红,发了疯似地冲进去。颜姝哭起来他才陡然清醒。
他拭去她眼角的泪,抵着她问:“姝姝。你那天说的,哪句是真,哪句是假?”
颜姝咬着牙:“都是真的。”
伍岑:“喜欢我那句,也是真的?”
颜姝点头:“嗯……”
伍岑还想问她,是喜欢顾惟多一点,还是喜欢他多一点。
这种时刻,他不愿提其他男人。
颜姝过去喜欢看伍岑的理智一点一点消退,看冰山碰撞,融化,看冰川被她的炽热燃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