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她能那么笑呢,就像是分离根本没有在她身上留下痕迹。
薄焰看着她的笑脸,手指微微蜷缩起来。
“我也算是姑且满足了你的好奇心,”他的声音听不出波澜,“那你是不是也应该满足我的了?”
初迟一怔。
“你想…问什么?”初迟不自觉的放低声音,很小。
她说完,自己都觉得也不是没有回答,干巴巴的笑了笑,“你是不是想问我…”为什么分手这么久。
“停下。”
薄焰伸出一只手指,按住她的唇,又细细的捻着。
“现在不用说,”他的语气轻松,听上去并不是很在意,“你可以组织语言,思考这个问题。”
“给你一周的时间,”他轻声说,“你可以好好想清楚,想明白,你瞒着我什么。”
在派人调查和听她讲之间,薄焰选择了后者。
这并不意味着他相信初迟,恰恰相反。
他知道自己情绪不正常,他会用最严苛的态度去挑剔初迟有没有说谎,有没有隐瞒,抓住最细枝末节的地方挑剔。
他想听初迟,交代他不知道的一切。
这样极端到病态的掌控欲,薄焰低低的笑出声,也就只有初迟看不见。
看不见,察觉不到,被蒙住双眼,她才能够安静的蜷缩在这个囚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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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年三十晚上,被薄焰那样逼问了一遭,初迟在初一醒来的时候,都还有点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