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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少成被陆达噎得没话,半晌,他说:“我觉得你的嘴不比魏国公好多少。”

陆达咧嘴一笑,没说话。

“跟你说几句话啊,痛快多了。”付少成说,“对了,严礼让我告诉你,你夫人的病症他不擅长,这事儿,得找他夫人,他让我告诉你,回来了带着你夫人去他家一趟。”

陆达的夫人自小有头痛症,最近愈发的严重,他知道严礼医术好,就想着让他给瞧瞧。听了这话,那叫一个开心。

“那可真太好了,我过两天就去,正好家里有从西北带来的特产,我得选几样好的拎过去。”陆达的笑灿烂的仿佛二月里的迎春花。

送走了陆达,付少成在两仪殿坐了很久,他真的不知道如果裴洛洛有了他的孩子,他应该怎么处理。现在,真的不是时候。可是,他又想起前一天赵秀的举动,裴洛洛除了他,也总得有点别的依仗才行,她不可能一直都躲在承恩殿,早晚,她是得出来的。

自从那日以后,付少成虽然得空就去承恩殿,但是再也没有碰过裴洛洛,她也不着急,也没再有其他动作。

七月底,裴洛洛月信迟了几天,鲁妈妈说让她召御医瞧瞧,裴洛洛摇摇头,说:“再过些日子,我月信一向是不太准的。”

结果这话说了没两天,月信就来了,她想,她计划终归还是差了一步。

鲁妈妈倒是难道一见的板着脸把裴洛洛教训了一顿。

“小姑娘家哪有这么贪凉的,天天除了被井水湃的西瓜,就是冰雪冷元子,要不然就是冰酪,身体都被弄坏了。”

裴洛洛吐了吐舌头,说:“知道了,以后一定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