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少成的脸色确实好了很多,裴洛洛拿过茶杯,让他漱了口,又把他脸上的汗擦了擦。忽然她觉得小腹一阵疼痛,她想,可能是癸水又要来了。她伸手按了按小腹,这才觉得好了一些。自从夏天以后,她的月信就没正常过。看来鲁妈妈说的对,不能太贪凉了。
严礼在旁边看了一眼裴洛洛,说:“睡吧,明天您能歇一天了。我可就惨了,回家又要被娘子骂”
说完,拎着他的药箱走了。
裴洛洛看着严礼的背影,说:“严御医为什么每次都要自己拎着他的箱子。”
“他的箱子可不一般,里面都是他的宝贝,瓶瓶罐罐的。他可不放心别人拎着。”付少成说。
裴洛洛笑了,说:“真是个怪人。不管他了,睡觉吧。”
两个人并排躺在床上,裴洛洛觉得小腹又疼了起来,她伸手按了一会儿,才觉得好一些。付少成倒是睡得很快,裴洛洛翻来覆去了一会儿,也睡了过去。
第二天,裴洛洛起床以后,觉得有些胸闷,这一屋子的药味儿,她可真受不了。洗漱以后,她又开始充当大宫女,付少成倒是开心,她却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吃过午饭,严礼求见。付少成见裴洛洛已经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了,赶忙让她回承恩殿补眠。裴洛洛点点头,一句客气话没有就走了。她真是太困了。
严礼进来的时候正好跟她擦肩而过,严礼回头看了看裴洛洛的背影,就进了大殿。
“您休息好了?”严礼阴阳怪气的说。
“挺好的。也不难受了。”付少成说,“你的医术,果然无人能比。”
严礼哼了一声,说:“您是睡好了,我可没睡好。回家肯定会被恶婆娘凶一顿的。您也知道,我年前老来得女,现在刚满两岁,正是淘气的时候,我娘子一个人忙不过来,全指着我搭手了。这天天不让我回家,您觉得合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