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什么时候回来?”我一边吸着凉气缓解被热馅躺着的舌头一边问他。
“就这两天吧。”他咬了一口馅饼,吃相实在比我这个内心彪悍的姑娘斯文许多,“他半个月前离开的锦都。”
我漫不经心地“哦”了一句,接着往前走,走了两步觉得不对,停下脚步看见他没动,转身奇怪地问他:“怎么了?”
“没事。”他笑摇头,深深看我一眼,跟上我的步子,又走了两步,开口开得犹犹豫豫:“陌吟……”
“嗯?”
“你跟大师兄……”
“怎么了?”
“嗯……就是……”他反常地吞吞吐吐半天,才道,“听说……你打算嫁给他?”
“啊?”我对此表示很惊奇,一脸惊悚,“我怎么不知道这事儿?你听谁说的?”
他双眸微眯满是探究:“没有?”
“我还没开始思考婚事。”我说着耸了耸肩,“从某些角度来讲不算个好事,就是……你懂的。”
他沉沉点头:“嗯。”
就是指其他人会失忆。我爹娘现在有五个徒弟,我嫁给谁,其他四个都注定倒霉……
突然扯到了这么沉闷的话题上,我们都默了一阵子。安静无声地吃完手里的馅饼,突然被他拉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