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俱乐部?”
“和老同学组建的一个音乐会。”他解释道。
“哦。”她讷讷地点头。
“你不介意吧?”聂明宇看向她,“我已经和他们约好了今天去练曲子,等练完了再送你去医院。”
季忆怎么敢介意?
“我不介意。”她垂头丧气地说,“你不用着急,慢慢练,也不用送我去医院,到时候直接送我回家就可以了,我自己能行。”
聂明宇没再吭声,直到车子到达目的地,他才不知何意地来了句:“你这么成熟,想必一个人过得很辛苦。”
诶?这是什么意思?怎么感觉好像从里到外都被看穿了?她一向是一枚合格的海底针啊,奇怪。
季忆尴尬地没有说话,心里莫名因为他这句话而感到温暖和酸涩,聂明宇也体贴地没再说话,下了车帮她打开车门,扶着她往俱乐部里面走。
他们刚一露面,便有人迎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