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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积分制?”宋婉柔轻抿嘴角,却也百思不得其解。“大人,若是如此,囤着积分不等于白嫖?“
“啧!愚蠢!”徐平白了对方一眼。“免费的才是最贵的,明白吗?要把会所做成销金窟里的琉璃宫!
寻常青楼不过是皮肉生意,而咱们所建的销金窟,要让达官贵人进来就跌进温柔乡里的迷魂阵!”说着,他招了招手。“明远,取文房四宝来。”
“我来!”宋婉柔赶忙上前,将案台上的纸铺展开来。“大人请用笔!”
接过狼毫,徐平轻沾墨水。“进门设个迎宾司,姑娘们不似寻常青楼那样直接拉客,而是穿着薄如蝉翼的纱衣,手持鎏金托盘,盘里放着刻着不同符号的玉牌。
除去会员,寻常客人需摸牌选色,红牌只见歌舞姬,黑牌则见清倌人,而绿牌嘛,直通后院香闺。并且摸中绿牌者,本次可享受与会员同等服务!还打五折!”
“这……”正在研墨的宋婉柔不自觉的捏了捏锦帕。“如此岂不是……”
“这叫神秘感!也是期待值!”宋明远眼中闪着兴奋的光,双手更是不停比划。“会员虽是大头,寻常客人也不能忽略!
大姐,这就像赌场摇骰子,你不掀开,永远不知道下一把是大是小!万一今日便被你摸到了绿牌呢?
更妙的是这花魁擂台,每月初一设局,让客人用银票打赏自己喜爱的花魁。获打赏最多者,便为当月头牌!
除了能与打赏最高者行鱼水之欢,还可出会所入其府中一日!并且接受定制,无论服装还是身份,什么东卢舞姬、南安茶女、富家千金、亡国公主,这叫角色扮演!”
“这倒是新鲜?”听闻此言,宋世昌摩挲着下巴眼珠子不停转动。“这得花多少银子?“
“所以才要设会员金屋!”宋明远当即走上案台展开另一张白纸。“要给他们打造专属的销金包厢。
屋里设暖阁、温泉池,连屏风都要用双面锦绣。姑娘们不仅要会伺候,还得学会各种艺伎和乐器。
今儿扮作渔家女煮酒,明儿扮作女先生说书。最绝的是这盲盒点侍,客人花五十两银子便能抽个竹筒,里面随机抽出姑娘,上中下等均有!”
看着宋明远在纸上做图,宋婉柔忍不住靠哦问道:“这些花样……真有人买账?”
“大姐,那些贵人什么没见过?”说着,宋明远狡黠一笑。“咱们这销金阁,就是要让他们觉得每一步都像在拆宝匣。
还有这群芳谱,把姑娘们的特长、接客规矩全写成册子,客人点人时就像酒楼点菜。
若有人想独占某位姑娘,包夜竞标,价高者得。”
“父亲……您觉得……”宋婉柔不禁与宋世昌对视一眼。“这可行吗?”
宋世昌沉默几息,随后话锋一转。“那这酒坊,徐少保又打算如何做?”
说到酒坊,宋明远随手拿起案上的粗陶酒坛。“徐少保说了,这酒,要卖出仙气来!
普通酒用刻着会所印记的陶瓶装,给散客喝。高档酒用夜光杯盛,杯底藏着会发光的萤火虫,客人一倒酒,杯底便繁星闪烁。
更绝的是这醉生梦死套,只需花费五十两银子,让会所酒保现场调酒,用元武葡萄汁兑桂花酿,再撒上可食用的金箔,名曰银河落九天。”
此话一出,宋世昌听得直咂舌。“这又得费多少银子?”
“所以要搞会员制嘛!”宋明远掏出一张泛黄的宣纸,上面写满密密麻麻的字。“交三千两入银卡会员,会所一切消费可享八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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