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时候,岁月总不安稳。风雨飘摇、磕磕绊绊。

颜今薏恨不能一下子跳到四十岁,把这中间迷茫又动荡的日子都省略了。

“生两个孩子,好不好?”景闻赫握住她的手,“一儿一女。”

“顺其自然。”颜今薏笑道。

又说,“你还没有风光娶我,就先要孩子?不栽树,怎么吃梨?”

两人又笑。

景闻赫吻她,吻着吻着,两个人又黏在了一起。

颜今薏呼吸炙热。

她搂着他的脖子:“等我做好了这一批,咱们留五十个。咱们先有夫妻之实,再补夫妻之名,好不好?”

景闻赫:“你会委屈吗?”

“我与你住在同一个院子里。”颜今薏说,“哪怕是从前,你也成天到我的松香院鬼混。旁人早已默许,我跟了你的。担了虚名,何苦还自作清高?”

景闻赫搂紧她。

他是个莽夫,一向不计较虚名。可他总记得梦里的颜今薏,处处委屈。她什么都要妥协。

以至于,景闻赫现在一分也舍不得她卑微。

“你是为了迎合我,才如此说的吗?”景闻赫问。

颜今薏:“我陪你‘坐牢’,你哪里值得我讨好?我是自己愿意。”

傍晚,孙牧从外归来。

他买了一束花,纯白色的玫瑰,花朵开得丰神凛冽,幽香馥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