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鬟知春,伺候主子不用心,就罚三个月月例,绣房做事不仔细,让三妹妹差点在及笄礼,这么大的日子上出了丑,就发你们重新给三妹妹做一双鞋吧!”
“什么?!这不公平!”
与此同时,姜欣察觉到了姜欢的不满,心中暗自盘算。她故意在姜欢面前抱怨苏蓁的严苛,挑拨道:“大姐姐就是看不得我们好,咱们不过是庶女,她就处处打压,这管家之事,也不让咱们大展拳脚。”姜欢听了,更是火上浇油,“就是,等我进了皇家,看她还怎么嚣张。”
“什么?!这不公平!”姜欢一听苏蓁的处罚,顿时跳脚,满脸涨得通红,眼睛里满是不甘与愤怒,“凭什么知春罚的这么重!我才是这件事的受害者!凭什么绣房就这么轻飘飘的放过了?”
姜欣站在一旁,低垂的眼眸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窃喜,她抬眼,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轻声说道:“三妹妹,话可不能这样说,做一双鞋可麻烦了,咱们府上的绣娘,他们做出来的一双鞋放在外面去卖可不止三个月的月例。
而且三妹妹你向来心善,平日里对下人也宽厚,要不是是下面的人办事太疏忽,才连累了你。”
她这番话,表面上是在为姜欢打圆场,实则暗戳戳地将矛头指向了姜欢身边的人,又隐隐暗示姜欢平日里驭下无方。
姜欢被姜欣这话一激,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手指着姜欣,声音都拔高了几分:“姜欣,你少在这儿假惺惺!你现在管着绣房,今天这事儿,不管怎么说,都跟你脱不了干系!你以为你装出这副无辜的样子,就能骗过大家了?”
姜欣眼眶一红,一副委屈至极的模样,声音也带上了几分哽咽:“三妹妹,你怎么能这么说我呢?我平日里虽说和你在绣房的事儿上有些分歧。
可今天这么重要的日子,我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来?要是我真有什么坏心思,日后还怎么在这国公府立足,怎么面对父亲和母亲?”
苏蓁看着这两人你来我往,心中满是厌烦,冷冷地开口:“够了!要吵出去吵!你要是觉得不满意,那你说说该如何解决才是最好的,还是说现在不让姜欣管绣房了,让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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