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南书信守承诺,每天都去穆云峥眼前晃一晃,说上三两句话便走。
他其余时候,要么守在无心身边,看着应如是研究下药,尝试将无心体内的毒逼出来,要么他就回到房中,躺着发呆,就连用膳,他都单独在房中自己一人。
穆云峥倒是没再在谢南书面前说那些挽留的话,每次看到谢南书,穆云峥就只是温温柔柔地冲着谢南书笑,谢南书要走,他也不强留。
无心昏迷了两天半,就醒了过来。
一睁眼,那日发疯的情形,就清晰地浮现在他脑海当中,他气得简直想吐血。
睁开眼后,无心就发现自己没再被捆住,屋内还只有他自己一人,于是他直接下床,跑到门边听声音。
直到一队脚步声走远,无心才打开房门。
两只长矛“当”地交叉在一起,拦住了他。
无心左右一看,两名持械侍卫正在房门前站岗。
他只得关上房门,坐在桌边想办法。
不一会儿,应如是和谢南书就一起进来了。
“弟弟,你醒了?”谢南书上前打量着无心,看无心精神头很足,这才放下心来,“你饿了吧?我这就给你取吃的去。”
无心没说话,看着谢南书转身出去了。
他又抬头看向应如是。
应如是取了脉枕,过来拉无心的手腕。
无心却躲开了:“你是何人?”
应如是:“我是名游医,专治疑难杂症,把手给我,我帮你切下脉。”
无心仍旧不配合:“我没病,我的身体我清楚的很。”
应如是却压根儿不理他,起身取了针袋过来,屈指一弹,两根银针直接就飞进了无心的臂膀,无心顿时就不能动了。
应如是这才安安稳稳地坐回到桌前,闭着眼睛给无心切脉。
不一会儿,应如是睁开眼,看向无心:“你是被人用毒药控制住了。这种毒药虽不能取你性命,却是让你生不如死,一旦药性发作,你完全没法抵抗。”
无心脸色惨白,双目猩红地瞪着应如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