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嘱咐谢长恭,肯说的时候,可以随时来瑾王府。
谢南书接走了谢秦氏与谢玉荛。
一到瑾王府,谢南书就妥善安排谢秦氏住进听竹轩旁边的院落,谢玉荛也陪着谢秦氏入住进去。
等到晚上,谢玉荛回房睡下了,谢南书便带着穆云峥敲响了谢秦氏的房门。
谢秦氏开门将他们二人迎进屋,将守夜的丫鬟打发了出去,领着二人坐到桌前。
“娘亲,”谢南书拉过谢秦氏的手,“儿子深夜前来,是有事想要请问娘亲,还请娘亲能如实相告。”
谢秦氏看着谢南书的眼睛,知道再也隐瞒不住了,于是轻轻点了下头:“南书,你想问什么,就问吧。”
谢南书抿了下嘴唇,谨慎措词,开了口:“娘亲,我前一阵子进了一个山洞,进门机关是座巨大的棋盘,山洞里头有许多间屋子,还有一座练武场。”
谢秦氏听到这儿,变了脸色。
谢南书拍了拍谢秦氏的手背:“娘亲,那个山洞后面,还有一间山洞,里面有许多壁画,我看到后,脑海中出现了许多回忆。回忆里,我不叫你娘,我与玉荛也不是双生胎,而是三胞胎。”
谢秦氏垂下了头。
“在我的那段回忆里,我称呼娘亲的是另一个女人,她穿一双鸳鸯绣鞋,双耳佩戴着一对儿红珊瑚耳坠。”
谢南书将谢秦氏的手贴在自己胸口:“娘亲,你能不能告诉我,我为何会有这样的一段记忆?你是不是瞒着我很多事情?”
谢秦氏落下泪来:“南书,不是我不想告诉你,而是夫人逼我发过毒誓,今生一定要保护好你们兄妹,让你们远离悲惨的命运。”
谢秦氏终于哭出声来,捂住脸的帕子,转眼就湿出泪痕:“夫人说,只有让你们兄妹忘了过往,重新做人,你们才能远离玉澜国人的悲惨命运。夫人让你们兄妹认我做母亲,也是为了隐藏你们的过去。”
“娘亲,你莫要哭了,当心你的身体。”谢南书将谢秦氏揽进怀里,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儿子相信你说的每一句话,你慢慢说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