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少主确实不相信!”萧衍微微皱着眉头,“他的腿伤成那样,岂能短短数月便恢复知觉?”
李泰和从未有过怀疑,“整个盛京城都已传开了,应该不至于吧,况且为何要撒这样的谎?”
“正因传开了,本少主才觉得不对劲。”萧衍解释,“这只不过是件小事,何须闹得人人皆知?”
桑淮又懂了,“属下明白了,少主怀疑他们故意为之,既能提升东陵的士气,又给了我们南昭压力。”
他的反应真不是李泰和能比的,若非如此,他也不会对自己未能成为话事人,至今耿耿于怀。
若是话事人比他强,那他心服口服,偏生李泰和是靠家世才有了今天,他如何能心悦诚服?
萧衍赞赏他,“还是你聪明,西炎国如今不敌东陵,我们南昭若再生畏,北戎也定将动摇军心。”
他将楚玄迟的计划猜的清清楚楚,因此才怀疑东陵为了达到目的,故意放出假消息迷惑南昭。
李泰和怒道:“东陵人真是狡猾如狐狸,竟能想出这等诡计,若非少主聪明过人,属下定要上当。”
他趁机拍萧衍的马屁,对方以前还能受用,今日或许是由于心情不佳,竟反常的毫无喜悦。
萧衍甚至还怒斥,“是你太蠢,脖子上顶着的并非摆设,麻烦你以后凡事也都稍微动动脑子。”
“是,少主。”李泰和委屈的垂下了脑袋,他生来就没别人那么聪明,这种事也不是努力就有用。
桑淮见状,心情很愉悦,更卖力的表现,“此事得确认一下才行,可我们的人无法靠近楚贼。”
萧衍早已有了主意,嘴角勾起一抹算计的冷笑,“无需我们亲自动手,自有人会替我们做这事。”
李泰和也想表现,“少主指的可是西炎与北戎的探子?他们定与我们一样,想知此事真假。”
“不!”结果他又猜错了,萧衍道,“是楚玄寒!”
桑淮又是瞬间明白,“属下懂了,他有夺嫡之心,楚贼又是太子党,他自然很关心此事。”
李泰和是经他点破才懂,“原来如此,那属下让人密切盯着楚玄寒的举动,早日确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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