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怀遇有些焦虑,等在楼下的刘县令也很焦虑。

直到那徐大彪欢欢喜喜的下来。

刘县令的悬着的心才放下,而赵怀遇悬着的心终于死了。

“收了?”刘县令急切的询问。

徐大彪连连点头:“收了收了,巡抚大人还说,多谢大人美意。”

刘县令满脸开怀:“哎呀呀,好,好好好,这八字就有一撇儿的!县衙设宴的事儿,他怎么说?”

徐大彪继续道:“巡抚大人说了,一切都听大人安排。就酉时后,走后门去进入县衙。”

“好,好好好!大人愿意走后门最好,如此就不怕坏了巡抚大人的名声!走,走走,快回府设宴!”刘县令带着徐大彪欢欢喜喜的离开。

徒留赵怀遇一人,跟落败的斗鸡一样,垂头耷拉脑袋。

赵怀遇一边从暗处走出来,一边掏出怀中诉状,愤怒的团成一团。

“什么诉状,什么清官,都是狗屁!官官相护,这桃源县、这姑苏城,这辈子都别想有个好官了,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