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开门见山，出乎了汪天祥的预料。

他没想到陆渊这么直接。

看着陆渊自信满满的表情。

汪天祥有那么一瞬间，想到了自己。

初生牛犊不怕虎啊！

可是这句话附和当年的自己，却不附和现在的陆渊。

别看陆渊表面只是个大一的学生。

可他也是远渊的老板！

是唐氏集团和安霍秀都觊觎的远渊的老板！

所以他初生牛犊？

不！

他是老谋深算。

一切的一切，都尽在他的掌握。

“你是早就料想到这一步了吧？”

“从下棋的时候，我就应该有所预料，毕竟你这家伙落第一手子的时候，总能想到后面的三步，四步，甚至更远。”

汪天祥感慨，“我当时就是沉浸在下棋之中，忽略了这一些。”

陆渊一边摆手，一边笑靥，“别闹！老爷子，你别夸我了！你啊，就是自己后来也没想到……或者……”

话锋一转，陆渊双眼微眯。

“或者说，是你后来想到了，又安排了这一切！”

“汪洪龙是足够优秀，但我并不觉得，他能有那么多精力在这件事上。”

“也就你没事会瞎琢磨吧？”

直言！

想到什么，就说什么！

我摊牌了！

我就觉得是你不好意思直接找我说，先用汪洪龙做个铺垫。

汪天祥眼角狠抽。

“你这家伙……绝了！”

他没有否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