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比如这会,她明明问他,灾民是不是没有水喝,说他们都一副脱水的模样,问这些,就说明她是觉得那些灾民没有水喝可怜。

可在这种情况下,听他分析利弊后,她没再说话,就已经很说明问题了。

搂着姜芙,赵渊再次开口,“以前也有过这样的情况,大家虽然活的残喘了些,但基本都活了下来,而且好不少人都养胖了些。”

比起活的舒适,当然是活的更重要。

所以姜芙也紧紧的搂着赵渊的腰身,点头“嗯”了一声。

赵渊陪姜芙在马车上吃了中午饭,就返回衙门了。

姜芙帮着派发完午后的馒头后,也乘坐马车回国公府了。

是夜,雷声轰鸣。

姜芙刚绞干头发,正准备睡觉,就被“轰隆”的雷声给惊到了。

雷声轰隆隆的,姜芙顾不上爬上床,趿拉着鞋就要去隔壁看自己儿子。

赵渊刚从盥洗室出来,见她只着亵衣就要出门去,赶紧从衣架上拿了一件外衫,快速跟在后面披在她的肩头,“去看临哥儿?”

姜芙点头,“嗯,这雷声这么大,我怕吓到他。”

“今年这夏天,我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么大的雷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