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老大人颤抖着手指着她,好半天愣是说不出一句话来。

姜芙也不急,只怡然自得地开口“大人有什么想说的,可以慢慢说,本官不急。”

她这怡然自得地模样,更让人生气,半白胡子的老大人被气的好半晌才能重新开口,“女子自古以来都是相夫教子,从未有登入朝堂的先例,女子的贤德应是居于宅院,辅佐丈夫,教育好孩子。因此,本官觉得李大人没说错什么。”

“倒是这位姜大人,”老大人很不愤的扫了一眼姜芙,“巧言令色,祸乱人心。”

又是这些话。

姜芙只沉吟了一下,就反问“大人说得这些话跟李大人的别无二致,因此本官也不想再赘述,本官还是那些话,从来都没有,如今有了,便是不应该?”

“从来都有,便是对的吗?”

姜芙话落,凝视着对方“各位都是饱读诗书,学富五车,想来懂得道理,自然比本官多。如此这般,本官倒是想跟各位请教一二,是如此吗?”

“从来没有,便不能有,自古便有,便是对的?”

姜芙这话看似只问了眼前的三位大人,其实是问了所有那些反对她,心里对她一个女子当官有成见的人。

女子不能当官?

究竟是女子不能当官,还是他们男人不愿,也不敢让女子当官?

“本官还想问,各位站在这朝堂上,依仗的是什么?”

上个问题不好回答,这一个问题,立马就有文官,昂首挺胸的拱手回答“自然是通过十年寒窗,通过了科考,站在这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