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承认,这是一种畸形的感情。
但就像大多数男人一样,他只是身体的一时迷失,况且他已经与许恬断得干净。
当然,男人对自己出轨一事是很宽容的,但一旦涉及女方,便很难接受。
陆随之想,只有真真切切地占有她,让她完全臣服于自己,才能将那天看见的旖旎画面从脑海里剜掉。
他不由分说便将她压在身下,漠视她的挣扎,桎梏着她双手置于头顶。
然后停下,就这样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看。
那张娇艳的小脸逐渐苍白,蕴着水汽的眼眸惊慌得如同受惊的小鹿。
他慢条斯理地脱掉金丝眼镜,放在一旁的床头柜上。
清冷的凤眼幽深晦黯,凝着她的视线仿佛魔怔似的,灼热而疯狂。
“清芜,你在抗拒我。”
以前,她很喜欢躲在他怀里亲吻的。
她的唇很软,身体也很软,而不是现在这样,僵硬得像块冰块。
他皱了皱眉,不满地抚上她的脸,指腹传来的触感,犹如上等的凝脂白玉,温润细腻。
摧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