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书老人道：“第一个参悟出不破不立的，是十八尾天狐妖小思。

当年妖小思为情所困，自断九尾，却另觅仙缘，进化成了十二尾，打破了白狐一族的禁锢，问鼎天道之巅。

第二位是木神，木神曾经经历过和你一样的劫难，全身经络尽断，丹田碎裂，但是他没有放弃，参悟了不破不立这四个字，转而修炼穴道，从此疯魔三界，再无敌手。

第三位是你认识的那位妖小鱼。妖小鱼情况与她的老祖先差不多，也是在自断九尾之后，打开天道之门。

当然，这种置之死地而后生的方法，在宇宙中十分常见。

就比如你养的那只肥鸟旺财，它是火凤血脉，每一次火凤都是生机全无，才会完成涅槃，浴火重生。每一次重生，火凤的力量都会增加十倍，完美的诠释了不破不立。”

叶小川沉默着，他在消化着今天从说书老人口中听到的这些前所未闻的讯息。

他以前从没有想过不破不立。

许久之后，叶小川沙哑的道：“最后一个问题。”

说书老人道：“说。”

叶小川道：“你是不是当今三界，唯一一个身怀十卷天书，并且融会贯通，达到天道巅峰之人？”

说书老人一怔，眼中随即闪过一丝怪异的神色。

他呵呵笑道：“你说呢？老夫要是这么厉害，也不会穷得叮当乱响啦。”

“爷爷，出来吃饭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