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摔倒了,总得长点记性,若在同一个地方再摔一次,那便是愚不可及。
陈清焰一张俊脸陡然变色,下意识的问道:“那谁能入你的眼?”
凛冽的寒意自周身而出,谢玉渊冷冷道:“这就不劳烦陈少爷操心了,告辞!”
她要走了!
她看不上他!
陈清焰的心口像是被塞了一把冰渣子,又冷又痛,大热的天,只觉得浑身凉透了。
谢玉渊看着他惨白的脸色,欠了欠身,连一句多余的话都不想说,转身离开。
“谢玉渊,你给我站住!”
谢玉渊顿足,回首,“陈少爷还有什么吩咐吗?”
“那天,那天……”
陈清焰飞快的眨了下眼睛,眼里的迷惑蓦地散了:“在拱桥下,你是哄我的?你说相信我的话,也是哄我的?”
谢玉渊在口干舌燥中微微定了定神,“陈少爷,那日的话,是真话;今日的话,也是真话。”
“谢玉渊,你就,你就……”
“你就真的不怕我把事情给说出去吗?”谢玉渊替他把话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