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
谢玉渊顿了顿,“三叔回来之前,管家的崔大奶奶来了,她一来,大房就闹着要分家。崔家世代为官,鼻子比那老鼠都要好,香的,臭的,闻一闻就知道了。”
谢三爷一听管家,脸就沉了下来,但又听阿渊把管家比作老鼠,心里又觉得乐,可不是老鼠吗--鼠首两端。
“能牵连到大房,自然也能牵连到三叔,三叔不为别的,就为着自己将来的婚娶,也应该想办法把家分了。”
谢三爷呼吸一滞,像是头一回见侄女似的,直勾勾地盯着她。
谢玉渊轻叹一声,“三叔若能分家出府,也许有一天,娘和阿渊真的走投无路了,还能来投奔。”
走投无路?
谢三爷像磐石一样坚定的内心,突然被这话生生的分割出一道缝隙来,一时间,他的舌根似乎僵住了。
对啊!
他怎么没有想到这一点。
谢老二那个混蛋既然能休一次,自然能休第二次,万一真有那一天,二嫂和阿渊也不至于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
“对,对,对,必须分家,将来你们母女俩跟着我,日子也能太平些。”
谢玉渊心中暗暗松了口气,“三叔,这会大伯、大伯母都在府里,三叔不妨和他们好好商量,看看如何把这个家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