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见他和周紫钰撇干净!
堂堂王爷深更半夜跑到人家灵堂,为的是好玩啊,没见过死人,跑过去凑热闹……
哎--
你们这些年轻人啊,眼珠子长在眼睛里,都不知道是做什么用的?老子八百年就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只是不想说罢了!
算了,算了,和你这个白痴也是讲不明白的,你不懂我们和那丫头的情谊!
张虚怀捏着酒盅一饮而尽,无人察觉他手背上的青筋一根根的消了下去。
苏长衫看看张虚怀,又看看李锦夜,目光在两个之间游离了几圈后,一字一句道:“暮之,你到底什么个意思,直说吧,别绕弯了!”
“我没有别的意思!”
李锦夜走到桌前,倒满酒,一饮而尽,声音再次低沉了下去,“高玉渊无论如何,都不能去和亲。来人,去请寒先生。”
……
夜深。
玉渊睡不着,索性披衣而起,将窗户往起一支,凉风扑面,树影沙沙。
外头罗妈妈听到动静,掀帘进来,将衣服轻轻披在小姐身上,“虽说初夏了,夜里还是凉,小姐当心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