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皇宫之前,张寒蕊便暗示过她,李牧今晚怕是会留在皇宫过夜。
作为女人,张寒蕊自然看得出叶妙妙那些小心思。
也提醒了她,以后想要留在镇南王府,就不要搞矜持那一套。
“那臭小子算不上‘正人’,但也还是个‘君子’,你若过于矜持,他真的会老僧入定!”
“不过只要你稍微勾勾手指,那臭小子也不会矫情,分寸你自己把握便是。”
叶妙妙谨记张寒蕊的话。
谁知,她还没来的及勾手指,李牧就被这个腿比她命还长的姑娘勾走了。
突然,叶妙妙琼鼻微微耸动,空气中那刺鼻的血腥味让她眉头一蹙。
她没经历过男女之事,两个月的花魁生涯,还没到学习这个的时候。
她不清楚,一男一女抱在一起啃是不是必要的流程,但这啃出血来,显然不太对劲?
她还记的张寒蕊的嘱托,为了保险起见,她心下一横,撩起裙摆,从小腿上解下张寒蕊给她的那柄白玉短剑。
咬舌尖的确太疼了,但这柄剑看上去就很锋利,划破手心想来也不会太痛苦。
她抿了抿唇,闭上眼,伸手去握剑锋。
这时,一只大手钳住了他的手腕。
“我没事。”
李牧撑起身子,皱眉盯着叶妙妙。
“啊?”叶妙妙一惊,赶忙睁开眼睛,仔细盯着李牧看了许久,这才微微松了口气,连忙说道,
“王,王爷恕罪,奴,奴婢……”
“别老恕罪奴婢的,我不爱听这个。”
李牧抬手擦了擦嘴角的血渍,重新低头看向珊珊。
“师,师父……你,你给我喂的什么呀。”
珊珊有些委屈,那口中的咸腥属实有些冲。
李牧轻笑一声,低头看了眼还死死拽着自己腰带的小手,没好气道,
“谁教你的。”
“自然是小姐教的。”珊珊几乎没有丝毫犹豫,便将赵楚依卖了个干净。
她已经从赵楚依那知晓了,这个叫做接吻的行为,就是师父馋她的身子,为此她还高兴了许久。
“这次怎么不行了。”李牧揉了揉眉心,确认心魔劫并没有被压制,拍了拍还缠在自己腰上的大长腿,没好气道,
“还不松开?”
“啊?”珊珊愣了一下,连忙收回自己的腿,小声嘀咕道,
“这,这么快吗?可,可衣服都还脱。”
“小姐不是说,第,第一次会,会有些疼……”
李牧按了按太阳穴,总觉得这话听起来有些不舒服。
他起身坐到了床榻角落,向君九龄询问道,
“为什么这次不顶用了?而且珊珊好像也不饿?”
君九龄迟疑了半晌,有些不确定道,
“也许是因为这心魔劫,已经完全属于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