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屈七快步从外进来,看到屋里的情形脚步一顿,然后才禀报,“首领,在窗户上动手脚的人找到了,可是……人死了。”
屈七双手递过来一样物事,毫不意外,又是一匹狼,做工精致的木狼。
这是挑衅!
顾晏惜转身离开,披风带起风声猎猎。
“等等。”顾宜秋追上来,“如姑……如意每年的六月十九都会出宫,说是去河边给过世的丈夫烧点纸,她跟了我多少年,这个习惯就保持了多少年。”
“哪个河边?”
“不曾仔细追问过。”顾宜秋用力回想如意那日的不同,“她每次回来身上都会有一股檀香味,很淡,只有她才进来的那一刻才能闻到。”
“每次都有?”
“差不多……好像也不是,我小的时候记得是没有的,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就有了。”顾宜秋咬唇,“本宫能见父皇吗?”
顾晏惜沉默。
顾宜秋自嘲一笑,“父皇不信此事和本宫,和母妃都没有关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