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春花拧眉道:“你小心些,毛毛躁躁的。”
“不是,你看这是什么?”
杨浦抬手亮出手里的银票和一封信笺,面上尽是不可思议,道:“我收拾房间时看到的,这可是三百两银子呀,你那故人莫不是不小心落下的?”
三百两银子,可不是一笔小数目,他这酒楼全年的收银也不过如此。
修春花眼尖地看见他发颤的手里拽着的信笺,道:“那不是留了字条吗,看大妹子写了什么?”
杨浦回过神,忙点头拆开信笺。
信笺上清秀写着几行字:春花姐,银子是我夫妻二人的一点心意,望能收下,只是我与夫君身份复杂,若有人来寻,切莫告知去向,望你夫妻二人保重,慕鸾在此谢过。
修春花听杨浦念完信,心中一沉,道:“她这是不想连累我们。”
杨浦是个心细的人,他将银子塞进修春花的手里,转身就把手里的信笺扔进了一旁的炭盆里。
火舌卷着信纸的一角,迅速将其包裹住,火苗蹿起又落下,徒留黑灰的碎片慢慢四分五裂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