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青青到家后,末凉北部疫情得到控制的消息也随之送达到她的手中。
“这下,你总可以把心放在肚子里吧!”
迟靖骁睨了她一眼。
“还好,大家应对得及时,医堂里诸位也很给力!”阮青青连连点头。
“倒是酆朔那边疫情有些失控。”迟靖骁迟疑道。
“那酆朔的摄政王凤熙尧连抄作业也不会么?”
“不是所有的政体都像我们墨门一般,上面颁发的命令都能不打折扣地完成。”
迟靖骁这么一说,阮青青便懂了。
酆朔下面有人阳奉阴违。
“真是可恨!疫情这么大的事,还有人敢打马虎眼!”
“火没有烧到自己身上,有些人可感同身受不了!”迟靖骁冷嗤一声。
“有没有可能是运作的政体的机制不好?”
“千百年来,各个掌权者都是这么运作的,谁又会怀疑它的好与不好?”迟靖骁说着,语气一顿,缓缓地看向阮青青,“但是你会!”
“我只是个错位者。于权,我并不擅长。”
“但是你却是做得最好的一个!”迟靖骁眼中的赞赏毫不掩饰。
阮青青但笑不语。
“巨子,酆朔国摄政王凤熙尧求见。”月琳琅突然站在门外报告。
迟靖骁猛地抬头看向门外,眼里幽深一片。
“他竟追过来了?”
月琳琅点了点头。
“追过来就追过来,我倒要看看他葫芦里卖的究竟是什么药?”阮青青可不带怵的,略整理衣衫就准备往外走。
意外的,她的手被拉住了。
阮青青不解地转头,“迟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