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德音睫毛微动,再抬眼时,只剩一双委屈的眸子泫然欲泣。
她扬手搭在他的肩头,哽咽道:
“产子那天,那刺客用剑刺来时,我险些以为等不到王爷回来,以后再也见不到王爷了。”
周戈渊痛惜的望着她,便是他不在,也能想象到当时的凶险程度,他眼底眸色深浓。
他警告过她数次,她却一而再再而三的加害阿音,便是靠着母妃当年的一点情分在,如今也被她消耗殆尽。
既然她不想安稳的坐那太后的位置,自有不安稳的法子。
周戈渊将她往怀里拥了拥,低声道:
“本王知道你受委屈了,庄家已经被剥夺了世袭的王爵,以后再无人敢加害你了。”
谢德音仰头望着他,眼神中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一两分期待。
“只有庄家吗?王爷当真猜不出长春道人在城中残害无辜是何人指使?”
周戈渊知道她在问什么,思虑良久,最终道:
“长春道长逃匿在外,并无证据指证是谁指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