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就回去了,关上了门。
大头走了过去,“皓然呐,咋样?没事儿吧?”
冯公子伸手拦住了他。
我以为他会说张天师果然神机妙算,不成想这家伙什么都没说,嘴里嘀嘀咕咕往回走。
唐大脑袋笑道:“我艹,这是怕把电话号码忘了吧?”
眼瞅着冯公子进了房间,大头摇了摇汤圆似的大脑袋,“没想到啊没想到,这血光之灾竟然应在了这里……”
第二天早上。
起床以后,我站在床前往外看,冯公子他们的两辆三菱吉普已经不见了。
看来是真走了,连招呼都没打。
我暗自好笑,在京城享福不好嘛,来遭这个罪干啥?
吃早饭的时候,宁蕾和平时一般无二,该吃吃,该喝喝。
上午,我们先去了赵家沟。
挨家挨户的讨口水喝,又或是装作打听路,我留意着每一家的人,并没有卖给我文书的老汉。
转眼又是一周过去了。
我也开始有些犯愁,2月4号可就是除夕了,我和唐大脑袋、宁蕾都没什么,可大头父母都在京城,刘立凯也有老婆孩子,不可能不回去。
看得出来,大头也开始有些急躁起来。
刘立凯精神状态也不太好。
相反,宁蕾始终还和刚来时一模一样,不急不躁,真像来旅游采风一样。
这天,我们来到了紧靠黄河的一个小村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