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肯定吗?”我问。
肖光把照片贴近顶灯,又看了好一会儿才说:“去年我和玲子来的时候,他没有病后这么瘦,虽然那时也已经很老了,可这眉、眼、鼻子以及身高,都错不了,就是他!肯定是他!”
“照片里的年轻人呢?”我又问。
他又看了看,“这孩子估计也就十四五岁,后面的芭蕉是南方植物,这张照片很明显是在南方……”
南方……
我想起了丁老怪的话,他说那个“德高望重的人物”在南方,和这张照片会不会有什么关系?
“黄四虎多大年纪了?”我问。
“玲子和他闲聊,好像说过……我想想……七十二!对,就是七十二岁!”
“你看照片里面的他,能有多大年纪?”
他看看说:“三十多岁,肯定不到四十岁!”
“好,就算他三十五岁,说明照片是六十年代拍的,1965年左右……”
“对!”肖光连连点头,“应该差不多!”
我又问:“你觉得照片里这俩人什么关系?”
“关系?”他思索了一会儿才说:“父子的话……不像,哪有儿子坐着,老子站在后面的道理……”
我不说话,认真看着路,已经进城里了。
他继续说:“这孩子穿的可是挺好,六十年代呀,金链子、背带裤、皮鞋、明显家里很富裕!”
“后面的黄四虎,脚上穿的却是黄胶鞋,这俩个人……应该是主仆关系!”
主仆?
我玩味起来,六十年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