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想国我们研究的差不多了，基本可以确定它就是一种病毒。”

“一种会引发人体产生异变的病毒。”

格兰特不问自答，主动进入正题，语气轻柔却透着不容置疑的笃定。

她递给张阳两张变异小白鼠的照片，还有一份矿区工人的日记文件。

这份文件是张阳的小弟泰伦在荒蚀城的地下发现的，在禀报给张阳后，张阳让泰伦先寄给红协。

当时张阳还和叶东在电视台战斗，所以也没看过日记的具体内容。

翻开文件，张阳的目光扫过字里行间，不一会儿就看完了。

“我的猜测果然没错，矿区病毒的来源正是理想国试剂盒。”张阳微微扬起下巴，眼神如炬。

“你这次来，是不是还想问问有关艾薇塔的事情？”格兰特端起桌上的咖啡抿了一口，漫不经心。

“嗯，艾薇塔以人道主义救援者的身份入局，可这明显不是他的真实身份。”

张阳笃定地开口，再次想起叶东送来的录音带里的内容。

“而且米哈洛伊，根本没有女儿。”

格兰特并没有直接回应，眼神中闪过稍纵即逝的锐利光芒。

“艾薇塔是好人，解释起来或许会很麻烦。你只需要知道，她是一名双面间谍。”

“双面间谍？”

格兰特微微侧身，俊美的五官以微侧的角度完美呈现出来，高挺的鼻梁下，嘴角扬着一抹恰到好处的微笑。

她那似笑非笑的表情，让张阳有些捉摸不透。

“艾薇塔所在的组织和托兰德财团不对付。

“在某一天，他们得知了托兰德财团在卡莫纳暗中研究非人实验的消息。”

“并且还有一位非常出名的人体生物学家参与，米哈洛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