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那道让她又爱又恨的身影。

她看到了叶平安正在缓缓朝着她走来，脚步坚定，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

视线，意识模糊间，凝霜艰难抬起修长的手指，想要握住叶平安。

她以为握住了叶平安，但由于此时的凝霜极为的虚弱，视线模糊间，其实是错位间什么也没有触碰到，有的只是空气。

“果然么？”

“又是梦吗？”

凝霜感觉眼皮太沉重了，不过她还是完成了守护北荒的重担，将两人艰难斩杀。

“叶平安，我一定会替你守护好你要守护的一切。”

话音落下，她便轰然倒下。

而此时的叶平安身躯颤抖，藏在面具下的面容早已泪流满面，她从来没有看见过凝霜这样子。

这般憔悴，虚弱，仿佛苍老了许多。

他还清楚记得，第一次见面，那会的她是多么的高傲，冰霜绝美。

叶平安一把就要倒下的凝霜拦腰抱住，将其抱在怀中，看着那惨白的脸色，还有那一抹殷红的血迹，他声音颤抖，带着无比自责的语气：

“对不起，凝霜。”

“我来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