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一波接一波情真意切的劝说,河流却好似没听见般,并无多少表情。依旧死死盯着远处顺流驶来的船只,神色专注且集中,眼底隐晦光芒若隐若现。
半点反应也没给。
旁边左右张望的喜鹊同样有些许按耐不住,也出言劝说:“老大,虽然狼平时拿不出什么有用主意,但这次说得确实没毛病啊!你自己看,船上压根没几个人影,哪怕往多了算,通通是一品境界,那也挡不住我们呐!”
“只要动作够迅速,全杀完再加上放火最多也就三刻钟。这儿前不着村、后不着店,既无官兵、衙役,也没有百姓等活人,河流左右两边还都是茂密树木,可以说天时、地利、人和皆在,无比合适呀!”
两个人轮番劝说,可惜河流仍旧不为所动,没有表情也不给任何回应。
“嗨呀!”狼咬紧牙关,面露焦急。在他看来这么好的机会怎么能错过呢?又凭什么错过呢?
天予弗取,反受其咎啊!
发觉河流铁了心按兵不动,狼的目光干脆越过他,看向站在最左边的喜鹊,挑挑眉以表询问。
而喜鹊也是瞬间了悟他的意思,隐晦地微微点头示意:有得搞!
意见相同的情况下,俩人立马互相交换个眼神,你来我往四五息后,不约而同抬眸望向远处的船只。
管他同意还是不同意,大不了先斩后奏,反正这个绝佳机会他们俩绝无放过的可能性!
随着船只越驶越近,二人眼里的杀气几乎凝成实质,浑身上下也渐渐绷紧。重心一点点往下压,两腿前后分开,脚尖轻微踮起,为动手做好事先准备。
距离两百余步,两人几乎同时吐出旧气吸入新气;一百余步,上半身向前倾;仅剩不到百步,正打算运转功法提起真气时,肩膀却突然被人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