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是云华吗？”十六夜一个人来到了云华的面前，咽了口口水，睁大了眼睛看着站在自己面前完全不同的少女。

如果不是亲眼看到了变身的过程，十六夜也不会去想到站在自己面前的这个外貌与形象和气质完全不同的人就是自己熟悉的那个人。

这到底是个什么原理？又到底是怎么做到的？以及云华现在腰间的那个驱动器…到底是什么？

“没错，是我。”云华看下手中的觉醒卡牌，随手插入自己的卡槽之中，解除了变身。

如同全身上下的气沫迸发，那充满野性的姿态当场消失不见，灰发的女人重新站在了那里，那种熟悉的感觉才重新出现。

“我现在有好多想问的问题…可以问吗？”

“其实你差不多已经猜到了，没错吧。”

十六夜点了点头，对于joker的存在她早已知晓，云华在很久之前就讲过了。然后再深入研究了骑士系统的原理，更是见证了云华的帝皇形态之后，十六夜早就已经做出了判断。

那在实际的表现上完全凌驾于骑士系统上限的力量的真正来源。

云华可能已经完成了与13只不死兽的融合，成为了joker。换言之，云华现在的力量，正是属于joker的力量。

“你是指她吗？”十六夜转过头看向了不远处依旧在看着这边的渡川。

云华点了点头。

……

“不清楚种族的undead吗？”在临时的办公点内，十六夜听完了云华与渡川的讲述，然后安排了工作人员抽了管杜川的血液。

然后在那管绿色的血液被抽出来的时候，工作人员的眼神都不对了。

“如果说每个undead都是地球上对应生物的祖先的话，那么在DNA中也应该会有相近的地方才对，我会尽力匹配出来的。”在工作人员离开之后，十六夜做出了这样的保证。

这方面的工作其实让安来的话能更快一点，但是十六夜不能保证安会不会做多余的事…

“但我还得提醒一下，请不要过分探究不死的秘密，你应该还记得我给你讲过的故事吧。”

“想要让妻子复活的男人解放了极限战争，想要超越人类的恶人死在了雨中…请放心，我会牢记的。”

“然后就是第二件事，”云华揣摩了一下，语气也变得更加严肃起来“我也能感觉的到，有人在这个地球上开展了第二场极限战争，不过我并不能保证这场极限战争的主导者是统治者就是了。”

毕竟无论是之前出现的方片jack，还是渡川的说辞都是一样的，它们的恩主与统治者是两个截然不同的个体，只是它们的恩主许诺了与统治者相同的诺言。

“我会注意的，但是说实在的，如果你所说的极限战争的范围是全世界之内的话，哪怕是我也无法做到面面俱到。”

说不定已经有哪些国家抓到了不死生物，想要对其研究找到不死的秘密，又或者通过其制造骑士系统，十六夜都不能做到阻止。

没错，骑士系统的制造方法已经泄露，这一点十六夜早就已经知道了，并且早就已经告诉了云华，不过云华看上去并不是很在意的样子。

“那么我就先离开了，还得将这孩子送到他朋友身边去。”云华摸了摸渡川的头，站起身来说道，并不想继续打扰十六夜的工作。

“那个…”就是从一直赶过来到现在，十六夜一直有一句话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