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伤害自己去达到一种可能还达不到的目的,不是蠢又是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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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意回到房间以后又去洗了一下澡,虽然她身上其实也并没有怎么淋到,但因为出去了一趟,她还是去洗了一个澡。
吴老狗早被她赶回去了。
虽然他走的时候,一双眼尾微微下垂的狗狗眼安静看着她,不知道是在想些什么,但虞意却不是个有耐心的人。
她只是看着他一身湿淋淋的模样,声音轻飘飘的说了一句。
“怎么,你不走,是想和我一起洗吗?”
最终他还是走了。
只不过走之前还干了一件事。
虞意想到这里,啧了一下,随后她擦拭了一下身体,拿过一旁的丝绸长袍将身体包裹了起来,随后就从浴室里走了出来,然后她就察觉到了房间里有其他人的存在。
她并没有觉得有什么惊讶的动作,只是在沙发上坐了下来,脖颈偏在一侧继续擦拭着还在滴水的发丝,语气很淡的说道。
“既然来了,何必躲着不见呢?”
见那人始终没有动静,她声音有些微冷的说道“怎么?还要我请你出来?”
当她的话刚说完后,房梁上便跳下来了一个穿着白衬衫,那人有一张精致的脸,他戴着一副无框眼镜,细长而妩媚的丹凤眼微微弯起。
身体懒懒散散的靠在旁边的沙发靠背上,语气慢悠悠的说道“哎呀…没想到姐姐,这么快就知道我在这里了?”
她看了他一眼后,手上继续擦拭着还在滴水的发丝,语气慢条斯理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