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他们似乎一点分别也没有,确确实实是一个人,但世界上怎么会有一模一样的两朵花呢,哪怕是同一个人。

不一样的经历,也不可能造就同样的结果。

虞意不在意他到底是哪里来的。

最后虞意将人倒吊在了房梁上,堵住了嘴,然后她神色淡淡的梳理了一下长发,接着躺在床上安然入睡了。

至于外面的那一个,她却像是忘了一样,没多久人就闭上了眼睛。

黑暗中倒吊着的某人原地晃悠了两圈,似乎一点都没有被吊着的自觉,他咂巴着嘴,想到不久前那个能够凑到她腿上躺着睡觉撒娇的某人。

他看起来悠闲又随意的顺着藤蔓又晃悠了起来,嘴巴像是无声却又有些叹息的说了一句。

“唉…真是同人不同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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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日子过的安静,好些天虞意都没有出门,平日里也就是偶尔兴致来了打理一下花草。

更多的时候她都是躺着晒晒太阳,毕竟闲着的人太多了,她自然要让他们有点事干了,直到那一天的早上。

齐铁嘴忽然像是出了一身冷汗,他几乎一天都坐立不安。

却又偏偏什么都算不出来。

他下意识想到了什么,跑去找了虞意,看到她人的时候,见她好好的就在院子里下着棋,他的心像是终于放下来了。

直到他忽然接到伙计传来的消息,说铺子里出了事,要他赶紧回去。

齐铁嘴眼巴巴的看了一眼虞意,觉得是自己想多了,可能早上算不出来只是因为涉及自身来,但虽然这样想着,但他还是下意识的说了一句。

“阿虞,这两天外面不安生,要不你…”只是还不等他想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