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

道门门主看出了陆恨歌的心思，陆恨歌从虚空道场回来之后，和道门的关系就已经陷入了冷冻期。

道门门主索性也不打算继续装下去了：“其实五年前把你带回道门的时候，我就一直在犹豫，你太过于叛逆，个性乖张，你这样的人不好调教。”

陆恨歌这种性格的人，只有从小将其带在身边，才能将其驯服。

而且。

只能驯服一次。

如果一次没有成功的话，以后再也驯服不了了。

陆笙成功过。

但也正是因为陆笙，让陆恨歌现在变得极为封闭，轻易不允许任何人走近他的内心。

“可你身上大道的天赋实在是让人惊艳，惊艳到我根本无法放弃你，选择其他人。”

道门门主眼神复杂。

陆恨歌对大道的天赋让他想到了一个人，他认识的人中，只有那个人的天赋可以和陆恨歌相比。

不过。

这个人已经死了。

死在了虚空道场内！

道门门主笑了起来：“我既然能弄死那个人，自然也能弄死你。”

道门门主的表情逐渐变得狂喜了起来，整个人陷入了一种疯癫：“我果然没有看错你，你活着从虚空道场出来了。”

陆恨歌神情平静。

果然！

他猜到了。

可能世界上真的存在祖花这个东西，但这个东西绝对不在仙界，也不在虚空道场内。

道门门主让陆恨歌进入虚空道场的目的，其实是把陆恨歌当成了“祖花”。

道门门主很清楚，陆恨歌进入到虚空道场之后，实力会大增，连带着身上的道韵也会增进。

等陆恨歌从虚空道场出来，他再将陆恨歌“吃”掉，就可以成为仙帝。

只有修为达到仙帝，才有可能返回道教。

这是道门门主的最终目的。

从这一点不难看出，道门门主对虚空道场进行了很细致的研究和了解，甚至他可能还知道一些关于孟婆的事情。

“死在虚空道场里的那个人，也是被你这么忽悠进去的吧。”

陆恨歌轻声道。

道门门主眼神微闪：“他和我是最好的兄弟，当年在道门内，他是最有希望成为下一任道门门主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