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还在评论区口嗨。”室友二说。
“有这'好事'我怎么可能不上赶着踩一脚?嘁,天天装清高给谁看?谁知道衣服一脱是个什么骚货。”
舒渔气的青筋暴起,马上就要冲出去,我死死拽住他,无声的说:“等他们过去。”
方晋宇继续说:“还好意思说我,你俩没口嗨是吧?那人给我的一千块钱你俩没花是吧?”
两个室友笑笑,其中一人又说:“你就不怕张肖文知道了跟你闹翻?”
“嘁…”方晋宇顿住脚步,“那个女人,我劈腿她都能原谅我,还怕这个?我就是砂仁防火她都能替我顶罪信不信?一个泄欲工具而已,随便哄哄就好,她也配我费心思?”
有人拍他的肩膀,他不耐烦地回头:“谁啊?!”
“呲…”我拿着防狼喷雾对着他的眼睛就喷了上去,他的两个傻臂室友还没反应过来,同样遭了殃。
舒渔和莫琳配合相当默契,连踹好几脚,三个人就连滚带爬鬼哭狼嚎的摔在了灌木丛里。
舒渔有准备,跆拳道社有很多用废的带子,顺手拿了几根把他们三个的手绑了起来,动弹不得。
至于嘴巴,我早就想到他们会嚎叫,做美甲的时候要了很多用过的废纸巾,每个人嘴里都被塞了一坨,只能发出呜咽的声音。
这里本就偏僻,还有灌木丛和很多树木做遮掩,就算弄出什么动静,经过的人也以为是校园里的猫猫学长。
“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天。”
三对三,揍他们没商量。
新做的长指甲尖锐又牢固,扇巴掌别提有多爽。
当然,手还是有些疼的,但跟打人的爽感比起来,这些疼简直微不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