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它飞射出来时,半空中的怨灵先一步擒住了它的七寸!
“嘶嘶——”
黑瞎子的飞刀也瞬间射出,快狠准的刺入红蛇七寸,将其钉在了地面上。
白鬼盯着这蛇看了几秒,说:“烛九阴。”
黑瞎子问:“这么小的烛九阴?”
白鬼扯了下嘴角,“不是祖巫烛九阴,有一种蛇也叫烛九阴,你可以当做是祖巫繁衍的后代生物。”
黑瞎子,“......”
他纠正道:“我知道这不是祖巫烛九阴,我是指烛九阴有这么小的?我在秦岭深处见过一头烛九阴。”
“按理说这沉船墓也有上千年,这只烛九阴的个头有些不像,难不成是一直待在这里没东西吃,饿成这样的?”
【好啊,他们又在背着我开小会。】
黑瞎子,“!!!”
不是,没有,绝对没有开小会!
他赶忙拿起画板和笔开始写字:白鬼说这是烛九阴,一种蛇类,就和秦岭深处那头烛九阴一个品种。
桑蓦奇怪的看了他一眼,“我知道啊,我早就认出了它是什么品种了。”
黑瞎子,“。”
不要这样,搞得好像只有他一个文盲。
桑蓦捏着下巴说:“它的体型这么小,应该是这里能吃的东西都被它吃完了,没有食物就无法发育生长,才会这么营养不良。”
白鬼瞬间看过来,“?”
不是,黑瞎子说出这样的话也就算了,怎么桑蓦也会说出这样一番话?
难道他们以为自己这样很幽默吗?
还是说,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这两人的脑回路什么时候这么默契了?
阿宁,“......”
人说三个女人一台戏,她觉得其实三个男人的戏还要比女人的精彩。
真就是无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