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

因为二人的速度太快，这就导致陈牧野和红缨等人看不清场中发生的事情。

陈夫子主动给他们解释，毕竟在场的，也只有身为人类天花板的他，能看清场上的情况。

当然，还有隐藏境界，实为克莱因的司小南。

陈夫子的声音很沉：“用两个字形容场上的情况，那就是焦灼。”

“我也看不出谁会获胜。”

“就目前来看，江照占据上风，但并不是压倒性的优势。”

“虽然江照每一刀的力度都极重，但也没达到能将对方兵器打掉的程度，而他的速度，也没比对方快多少。”

很多人都以为战斗的时候，力量和速度有优势的人，就一定会获胜，其实这个说法经不住考验。

别说禁墟拥有者之间的战斗了，就算是普通人，那也不一定。

生死之间有无数种可能，而且……谁也不知道对方会有怎样的底牌。

最重要的一点是，对方的战斗经验，可比江照丰富多了。

“那人没能将身上的伤全部治愈，速度和力量和先前相比差的不是一星半点，但江照却比之前更快、更强了。”

“可依旧拿不下他。”

陈夫子叹了口气，他一直以为，守夜人只要抵御诸国神系就可以了，但现在看来，他们面临的挑战远不止这些。

“现在就是看谁先坚持不住，或者说，谁能找到机会。”

他发现了，那两个家伙都是老六，江照总是想找背身，而且打着打着，他就发射一道极薄、极小的剑气，专门往对方的下三路打。

重瞳男子则是趁江照想要偷袭他的时候，操纵虚空之剑去割江照的侧颈。

只能说，一次偷袭不成，对方有了防备，就更难奏效了。

……

和陈夫子预想的一样，江照实在是奈何不了对方，打到现在唯一的优势，也就是双方手中的兵器同时被打飞了而已。

这对江照来说是好事，因为他的肉身强度较之对方略强一线，所以在纯肉搏当中会有优势。

当然，重瞳男子的武器是裂开虚空，以虚空碎片凝结而成的，所以被打掉了也可以再度凝结，但……这是需要时间的。

在江照连绵不断的拳势之下，他根本做不到这点。